第十五章:举旗立威,荒诞练兵场
永革将染血的“荒鬼县”大旗重重插在县衙广场中央,旗杆竟是由周正风的理正尺与机械粪叉熔铸而成,顶端悬挂着用荧光宝石镶嵌的鬼脸图腾。随着一声令下,土匪们敲打着用机械夜壶改制的战鼓,震耳欲聋的声响中,永革扯着嗓子喊道:“从今天起,咱们要组建天下最荒诞的军队!让朝廷那帮人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恐怖!”
广场瞬间化作荒诞的练兵场。永革命人将机械粪车改装成移动训练台,士兵们需要在不断摇晃、还时不时喷出荧光烟雾的粪车上练习平衡与格斗。那些骑着机械野猪的土匪,被要求给野猪装上会随机喷射辣椒水的机械装置,训练在混乱视线中作战的能力。
“听好了!”永革站在由三百个机械马桶堆叠而成的高台上,机械支架伸展成巨大的人形轮廓,“我们的士兵,不仅要会打仗,还要会搞怪!”他大手一挥,一群机械工匠推着古怪的装备上前——头盔是镶满尖刺的机械粪桶,盾牌由会发出惨叫的机械骷髅头组成,就连兵器都充满荒诞色彩,有人拿着能吹出催眠音波的机械粪勺,有人挥舞着前端绑着荧光毒蜘蛛的长枪。
训练过程更是奇葩不断。永革发明了“荒诞体能训练法”:士兵们要头顶装满荧光屎尿的机械碗,在布满旋转齿轮和突然弹出的机械拳头的通道中奔跑;或是被绑在巨大的机械秋千上,在高速晃动中练习射箭,箭支全是用机械蟑螂的触须制成,尾部还绑着会爆炸的荧光粪球。
为了增强士兵的“战斗意志”,永革还设立了荒诞的奖惩制度。表现优秀的士兵能得到用荧光宝石镶嵌的机械粪牌,凭借此牌可在荒鬼县享受各种特权;而训练不达标者,会被关进机械粪坑与荧光食铁虫共处一夜,出来后还要顶着写有“荒诞废物”的机械牌子游街。
钱百万混在新兵队伍中,看着这荒诞又恐怖的场景,心中焦急万分。他悄悄将收集到的永革练兵情报,通过藏在机械乌鸦羽毛里的微型信笺,传递给城外的护城义士,同时密切关注着练兵场的一举一动,等待着时机,准备里应外合,推翻永革的疯狂统治。而此时的永革,正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荒诞军队,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带着他们杀进京城,登上皇帝的宝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