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呀,就是幼稚,还想独吞利润,怎么可能?你可知那柳家因何覆灭?”
谢酒儿眯了眯眼:“还不是因为跟我一样,无权无势,被你们这些贪得无厌的人抢走了产业?”
子听完大笑着摇头:“不,他们的处境比你好多了,因为柳家祖孙三代人丁兴旺,你是女子,所以处于劣势,谁娶了你,你的产业就成谁的了。
可是柳家本来没人为难他们,是他们太过贪心,给咱们宁州的各路官员给的太少了,后来官府查出来他们的酒里面有对人体有害的东西,所以被关门了。
没了营生后的酒庄又被云家以超低价收购,如此,才有了如今的云记酒庄。”
谢酒儿听的一阵麻木,这就是百姓的好父母官:“如此说来,宁州刺史、司马、长史皆参与其中,且都分到了一杯美羹。”
男子笑得肆意张狂:“话怎么能这样说呢,分明是刺史大人他们为民除害,赶走了奸商而已。
而云家拿下酒庄,那也是合法合规,人家是实打实拿银子买下的酒庄,又不是抢来的,你这样说话,让人听到了可是要担上一个污蔑官员的名声,是要坐牢的。”
谢酒儿冷哼一声,都是一群贪官污吏,还妄想给自己博个清官的名声:“你们对大产业这般掠夺,对那些小铺面、摊位、饭庄又是怎么对待的?”
谢家一直很清净,所以她对宁州的这些现象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男子像是没有想到谢酒儿的问题,愣了一瞬:“那些蝇头小利怎么入得了达官显贵的眼,不过该交的费用还是要交的。”
谢酒儿明白他说的是保护费:“所有人都要交保护费吗?”
她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谢家就没交过,也没人敢跑来跟谢家要保护费。
男子摇头:“也不尽然,有些人是不用交的,那都是跟衙门沾亲带故的,说起来,咱们宁州城里有一家那上头可是通着天的。
别说让交保护费了,人家有个什么事,凡是闹到了衙门,刺史司马都得亲自过问,看着老实巴交的,竟然手眼通天,也算是咱们宁洲城的独一份了。”
谢酒儿一听就知道他说的就是自家的饭庄,摸清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她也懒得跟面前之人废话了:“天色晚了,我有些乏了,慢走不送。”
男子出于本能,回头看了眼天色:“这是我的府邸,还轮不到你赶我走,我说了这么多,你应该明白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了吧!
朝阳商行的事情我打听了不少,我是看你是一个难得的经商之才才跟你说了这么多,就是不想伤害你。
明日过后只要宁州人默认朝阳商行是我刘家的产业之后,你依旧可以经营商行,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银子是你赚的,你平日里的花销我也不会限制,只不过盈利是我的,你若有意见,怕是什么都捞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