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点，李铁牛正在院子里给新栽的四色凤火花松土，手机突然像被烫到似的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屏幕上\"叶子汐\"三个字跳得他眼皮直抽，刚接通就听见对方带着冰碴子的声音：\"立刻来公司，出大事了。\"
柑橘大厦十七层的会议室里，气压低得能拧出水来。秦苗苗正把平板电脑摔在会议桌上，屏幕上赫然是某化妆品专柜的直播画面——穿着扬天集团制服的工作人员正在给顾客试用新款护手霜。
\"这是我们研发了三个月的草本精华护手霜！\"秦苗苗的指甲在玻璃桌面上刮出刺耳声响，\"现在连包装设计都被抄得一模一样！\"
李铁牛接过产品成分表扫了一眼，鼻腔里钻进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味。他忽然想起上周三加班时，曾在研发部门口闻到过这个味道——当时抱着文件匆匆离开的，好像是新来的实习生？
\"查内鬼的事情先放放。\"李铁牛突然把成分表折成纸飞机，\"苗苗，你确定这款配方完全原创？\"
“当然！”秦苗苗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她的身体也微微颤抖着，“我特意加入了白芨和积雪草提取物，这可是欧美配方里绝对没有的！”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骄傲，但说到最后，她的声音突然又压低了下来，似乎有些犹豫和担忧，“不过……最后调试阶段发现了一个问题，当归成分在高温环境下会……”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叶子汐便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喝道：“现在讨论的是商业间谍问题！研发部的八个人全部给我停职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