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棠有些好奇为什么这个红衣大能不行,但是却被张三含糊过去,“你别管。”
楚棠老实地点点头,“好吧。”然后便真的将这件事抛在脑后去了。
陈木看着楚棠离开的背影,目光中带着肯定,“道心坚定,不为外物所打动。不过,是不是该给棠儿弄一些新衣裳了。这身衣裳太朴素了。”
张三捏紧拳头,给自己打气,“孩子在外拼搏受委屈,在别人面前落了面子,一定是家中长辈不努力。”
“我要拼,我要挣,我要既要又要。”
“我什么都能做,我要勤奋,哪怕做到流血流汗,我都要坚持下去。”
陈木:“……别太累着自己。棠儿不是那么爱攀比的孩子。”想着想着,陈木摸摸自己腰间的储物袋,“我这里还有点钱。”
实际上,十分好养活的楚棠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好怕棠儿答应对方,跟着对方修习。”张三松了一口气,“如果不是那个女子的作风太过豪放,棠儿成为她的徒弟也未尝不可。她的道不是每个人都能走得了的。”
老者继续说道,“男女不忌,换身边人的速度,比我换衣服还勤快。如果棠儿真的跟着对方修习,一个小孩子真的太容易学坏了。”
“棠儿只是一株水灵灵的小白菜,万一对方真的看上棠儿,想要强取豪夺怎么办!”像是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情,张三惊恐地张大嘴巴,右手捂嘴,“不行,我要赶快给棠儿发消息。”
“就你换衣服的那个速度,百年都不见得换一件法袍。”陈木瞟了一眼对方的洁净如新的暗纹白色法袍,“也就是仗着法袍的材质和洁尘术罢了。”
陈木:“不过对方也确实换人换得挺勤的。好像曾经有一个跟过她的人就是女子,惊艳出尘的类型。”
“她们那个圈,管这个叫‘跟’。”
张三顿时感觉天塌了,颤巍巍地掏出“鸢”牌。
*
楚棠走在回灵山的路上,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少女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抬头望天。
不知不觉间,忙碌了一天。
夕阳正好,暖橘色铺满了地面,远离喧嚣,透露着几分惬意闲适。
楚棠:“算了。大概是,有人在想我吧。”
一道声音从树后面传出来,“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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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靡描写,参考五代文学家,王仁裕《开元天宝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