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她才来了月信,怕什么?!
楚湘月有些忐忑,但在太子妃的眼神示意下,坐在了另一把椅子上。
三位大夫在众目睽睽下,分别给二位公主诊了脉。
“如何 ?”林墨问。
李神医先是看着楚湘月,十分坦然地答道,“湘月公主确是有些肝火上升,老夫记得问斋有售一种名为清心丸的成药,可饭后服一粒,一日两次便可。”
楚湘
月心头一惊。
林墨只是微笑,也不点破。方才她在那茶水中略施灵力,稍稍更改一下楚湘月的脉搏算什么?
这边说完,李神医转身又朝楚隐月下拜,“恭喜隐月公主,您已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楚隐月大怒,“混帐东西!胡说什么!本宫昨日才来了月信,怎么可能有孕?!”
李神医捋了捋胡须,老脸略微有些尴尬,“您昨日只怕是……动作有些剧烈,见了红了,所以才误以为是月信来了。张大夫、黄大夫,不知你们的诊断,与老夫是否一致?”
另两位大夫连忙点头,“李神医的医术,京都城中谁人不服?我们方才替二位公主诊脉,诊出的结果与李神医是一样的,隐月公主确是有了一个多月身孕,而湘月公主只是肝火上升。”
楚隐月气得差点仰倒,“你们胡说!你们都在胡说!”
偏偏楚湘月好奇地问,“李神医,你方才说什么动作有些剧烈,会令孕妇见了红?”
她如今就是孕妇,多问一句也算长见识。
李神医又略有些尴尬地解释了一句,“就是她和面首之间的……那个……动作啊。”
楚隐月大叫,“胡说
!你们都在胡说!”
楚湘月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李神医,恍然大悟,“五妹妹,虽说你还在孝期不能出嫁,私底下养面首也没什么。可是若是怀上了,那就是妥妥的铁证如山啊。你不担心自己背负骂名,倒还有空来我面前诬陷撒泼?”
楚隐月愤恨,“本宫没有!你们都空口白牙诬陷本宫!”
万绮兰哧笑道,“面首太多,好像也不是好事啊。如今连孩子都有了,您不会不知道……孩子的爹爹究竟是哪一个吧?”
楚隐月对腹中这个孩儿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很是惊慌。
堂中诸人从震惊中醒过神来,窃窃私语,“原来婚前失贞未婚先孕的人是隐月公主自己啊?而且还是在她母嫔孝期中与面首有了首尾才怀上的?”
“果然是铁证如山啊!”
“失德又失贞,她是怎么有脸来诬陷湘月公主的?”
楚隐月听得又愤怒又尴尬,站起来,一甩衣袖,咬着牙根,“我们走!”
楚湘月朝她灿烂地挥手,“再见啊五妹妹。”
林墨沉了脸,这个楚隐月,母嫔是先前那个怡嫔,就是那个身怀灵根却逆天借了楚瑜瑾命格助嘉和帝登基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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