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莉捂着眼睛,跑到了外面。
片刻之后,她看见几个人穿了黑衣人的衣服跑了出来。其中一个是她熟悉的。
她不禁泪盈于睫,喊了一声,“牛哥。”
阿牛眼前一亮,“小莉,你也没事,真是太好了!”
目睹了一切的老大带着黑衣人也过来,朝陈莉行礼,“姑娘,我们怎么做,请指示。”
陈莉翘起那只金手指,然后得意地说,“你先去把那些
被抓的人都带出来!”
……
林墨一路朝前瞬移,一边从怀里掏出纸鹤,给紫莎传了一句话。
紫莎那厢,正忐忑不安地坐在马车里,不确定地问魏清,“魏大小姐,我家小姐,真的不会有事吗?”
魏清摇头,“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可是……”小姐跟着魏大公子进了枣林深处,却不见她出来,实在是奇怪啊……
这时一道白光从车帘处飘进来,落在了紫莎的手里。
紫莎惊喜地,“是小姐传信来了。”
紫莎点开纸鹤,听了小姐的传音,面色凝重地看向魏清。
魏清也吓了一跳,听了林墨的传音,也觉得事关重大,连忙撩了车帘子,喊了一声,“大哥。”
……
楚瑜瑾爬上山顶时,已经是午时初了。
黑压压是参加祭祀的文武百官,为赶吉时,一大早天还没亮便启程爬山,折腾到了此刻,已经是精疲力竭饥肠辘辘,见到太子终于跚跚来迟,全都松了一口气。
饮天监择的吉时是午时正,所以太子到达的时间也算是刚刚好。
文武百官鸦雀无声。
宁王楚瑜珀也在行列之中。
饮天监宣布吉时到。
主持大典的是礼部尚书姚庐。
姚
庐在任九年,主持了九年的祭天大典,对流程早就熟悉得一塌糊涂。
赞引官也是他熟悉的搭档,在典礼开始时后熟练地引着一群头带面具的赞引使者踩着鼓点鱼贯而入。
圆形的祭台中央,一群赞引使者开始跳起了赞引大舞。
夸张到极致的舞蹈和震耳欲聋的鼓声是人们向上苍表达善意的重要方法。另一个重要方法是点燃巨大的火炉,使其中的熏草在燃烧中冒出熊熊浓烟,才能上达天听。
所以祭祀大典的第二步,便是点燃熏草,一面使它燃烧,一面投入祭祀牲口。
然而祭火官在点燃火炉里的熏草的时候却出了夭蛾子。
他怎么点都点不着。原本排演过无数遍,也连续当了好几年的祭火官,这回手里的火把就像个烫手山芋般,他恨不能直接扔进火炉里。
按说火炉里的熏草,都是被浸过桐油的,没道理会点不着啊。
可是这熏草就是点不着。
姚庐在上头看着都鼻孔生烟了,火炉里还是一丝烟气儿都没有。
他不得已,只能又唱一遍台词:“请——祭火官,点燃祭炉!”
祭火官额上青筋直跳,没道理,这薄薄细细一根干草,为何就是点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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