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听了青宁郡主的话,羡慕地说,“李太傅家学深厚,有医术高明的郎中治好了郡主的腿伤,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林墨只觉得这件事不简
单,冷哼一声,“此处是灵堂,你们在这边可喜可贺,是不是选错了地方?”
青宁郡主:“不要以为林心瑶死了,就无人整治得了你。”
林墨笑笑,“不知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值得大姐姐和郡主联合起来这样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青宁郡主面露不满。
“非要我都说出来吗?那日的赏诗会,被设计入局的原本难道不是我吗?”林墨的声音不大不小,周围的人都听到了。
青宁郡主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不顾清誉和脸面在大庭广众之下提起这件事,脸色涨得通红,“你……”
“好了好了,不过是上次插花课上较量一番有了高低,何至于就记恨成这样?”秦夫子见状上来开解,“都是书院的学生,应当谦恭礼让。何况这又是在令姐的灵前,三姑娘你也忍着些吧。”
“是。”一众学生应着,“听从夫子教导。”
然后各自告辞散了。
林墨看着甩袖而去的青宁郡主,唇角勾了勾。
“你偷偷乐什么?”柳瑟碰了碰她的肩膀,悄声问道。
“她要惨了。”原本只是腿上留些暗伤过完此生,这因果也就了了。可有人竟生生改了这因果,只怕这恶业会加倍反噬到
她身上。
“什么?”
林墨摇头没有再说,转过身来,看到柳瑟一袭素衣,“其实那日发生的事,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我不过将这些都说出来罢了。郡主可以不承认,难道她还可以控制别人不这么想吗?”
柳瑟说,“其实你那日的插花技艺还真是远远出乎我们的意料,夺魁是实至名归,也怨不得她们会嫉恨于你。”
“因为嫉妒别人比他们高明,就要设下毒计来害人吗?”林墨冷笑。
她从林墨的记忆里看到,几天前,她在书院的插花课上,的确是出乎意料地夺魁。
或许因为自小在乡下庄子里长大的缘故。
“所以一个死的死,另一个原本也是伤了的。且让他们去吧。对了,这几日都不见你来书院,想来是家里事情多。那日王府之事发生后,我便替你向书院告了假。你何时再过来读书?我也好去销假。”柳瑟问。
林墨这才想起,清雅书院那边,她才去了几日。前些日子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没去书院,书院那边也没让人来寻她,原来是因为柳瑟替她告了假。
她突然就对柳瑟这个丫头充满了好感,“多谢你了。后日我就回去,我会自己跟夫子销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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